昨天用户平台中心组织去松江的蕃茄农庄一日游。蕃茄的季节过了,所以也没有蕃茄可摘。在看到地里种的“鲁肃”(据说北方称甜竿),许多人不识为何物。不过,这也符合现代人特征。
我外婆是农民,小时候我也跟着几个阿姨到田里玩,举过锄头铁钯作出松地状。印象比较深的是田边有一条小河,里面好多蝌蚪。拿个编得较密的竹篮,捞起来,回家倒到脸盆里,乌压压一片,玩腻了就一倒,看蝌蚪在地里挣扎——唉,现在想来真是罪过。
另一件罪过的事就是天热时在天井(北方称院子)里玩放大镜,聚焦阳光,一只一只烧死蚂蚁,帮他们超生。咳,让虫虫特攻队知道非把我剁了不可。
可见,偶整个童年令生灵饱受涂炭,双手沾满了小动物的“鲜血”——如果有的话。
1981年,我小学四年级时搬离老街,后门外还有大片农田。没过几年,那里就盖起了楼房。我曾刻意从走过那里,但已经找不到童年的记忆。